目痒

桶本命,萨菲屌爷其次,为音乐剧拼命花钱中,兼职替身使者,偶尔冒出奇思妙想开团订谷子

【待授翻】Shake the Devil Out of Me第三章(上)

虽然不虐吧,但还是预警一下这段杰森一直在拿自己开玩笑捅自己刀。

以及事先说一下杰森说的扯头发那句话估计是和前面希望寇森对他“粗暴点”相呼应的。

杰森感觉到有人在触碰他,失血和镇定剂的后遗症令他神志不清。那双手温柔的抓住他的肩,把他翻过来,但杰森开始惊慌而愤怒的胡乱攻击。他觉得心一凉,像是坠入冰窖,因为他的手被轻而易举的制住了,好像他只是个挥舞着手的纸娃娃似的。

“嘘,”那个男人说,然后杰森向他认为正确的方向咆哮。他几乎睁不开眼睛。扣住他手腕的手很温暖,像在燃烧一样。“杰森,别动,别紧张,是我,我找到你了,你很安全。”

“寇森?”杰森说,笑出了声,声音微弱而诧异,因为他无法相信他的大脑产生的幻觉是寇森而不是布鲁斯。但他不再挣扎了。如果他的大脑想让他好受点,他会接受的。

就休息一分钟,他会继续战斗的,他会的。

“杰森,”寇森轻轻的说。他放开杰森的手腕,小心翼翼地用手摸过杰森的手臂和胸口,沿着他的肋骨感受着。疼痛让杰森屏了几次气,但他没动,让寇森继续检查。反正感觉挺好的。“对不起,我来晚了。”

杰森哼了一声,努力睁开眼睛,微笑地看着他那张几乎无法辨认的模糊的脸。他想知道他是脑震荡了,还是快死了,还是在视觉皮层挨了几下重的。他想更清楚地看到寇森的脸。

“嘿,”寇森说,杰森看到了微弱的白色闪光,这意味着一个微笑。“看这,睁开眼睛。”

“我不会错过的,”杰森喘着气说,因为他根本不理解现在什么情况,“你世界第一的,”他吸了口气,然后又吸了一口。“漂亮的脸蛋。”

“没错。”寇森说。他脱下自己的外套用它裹住杰森,就像用整个太阳裹住了他。杰森觉得他的神经末梢绝对被砸碎碾平了,它们让他有起死回生的错觉,只是为了再一次感受到温暖。“你再盯着我漂亮的脸看一会儿就行了。救援还有五分钟就到。”

“当然,”杰森说,眼睛已经合上了。“我会的。”

“杰森,”寇森叫他。他的手指穿过杰森的发间,当他摸到一个半结痂的伤口时,他低咒了一声,抓开了那个伤口,“杰森。保持清醒。”

“操。”杰森在头皮传来的疼痛中嘶声说。他愤怒的喘气,睁开眼瞥了一眼寇森。“如果我早知道让你扯一下我的头发只需要我被打得半死就行,”他嘟哝着说,“我就早点告诉你我曾经被打得这么惨过了。”

“好的好的,”寇森说。“跟我瞎胡扯也行。怎样都行。继续保持这种状态。”

“我一直想,”杰森渴望的说,“在你的办公桌给你来一发口活。”

“额,”寇森说。“我们真的不需要做临终的忏悔,杰森,你会没事的。”

“不是忏悔。”杰森告诉他。“我在勾引你。并且,“他继续说,”我他妈快死了,寇森。来吧。”

“不,”寇森说,他听起来比杰森以为的不安得多。的确,寇森的一侧皮肤上有很多血迹。当失血到三品脱时,情绪总会变得有点低落。“不,你不会死的。只要撑到治疗,三分钟都不用就能保住你的命。你不会死。”

“我之前经历过。”杰森说。“很冷,就像现在这样。在一场爆炸之后。”

“那时你并没有死。”寇森争辩道。“所以你现在也不会死。”

杰森不住的笑起来,然后笑声逐渐微弱,头向寇森的手倒过去,随着他倒下,寇森的声音渐渐变得疯狂,但他已经听不清了。

---

杰森在清醒前就准备好战斗了。他从鼻子里扯出插管,拔出前臂的输液管,抓起点滴架打退任何一个在他旁边的人。

“杰森,”寇森说。“住手。”

杰森停了下来,大口喘着气,对地上的护士眨了眨眼。“天啊,”他喘着气说。“抱歉。把我的氧气管插回来吧。”

“我觉得没有氧气管你也挺好的。”护士从地上爬起来说,语气有点差。“我会告诉医生你醒了。”

“我醒了。”杰森说,然后转头看着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的寇森,他的衣服皱巴巴的,疲惫不堪。杰森笑着说。“天哪,菲尔,我居然活过来了。我还以为我死定了呢。”

“你的确死了。”菲尔揉了揉脸说。他的眼睛下坠着眼袋,看起来很糟糕。“你死了,杰森。然后在飞机上的急救中复苏了。”

“不是吧?”杰森靠回到枕头上。他的胸口疼,实际上全身都很疼。“第三次幸运。”

“我不确定我是否想知道你这话意味着什么。”菲尔说。他清了清嗓子,伸手去拿床头柜上的那杯咖啡。“杰森,你被停职了,”他告诉他。“在接下来的几个月。”

“是的,当然,”杰森说,然后眨了两下眼。“哦,等等,不是。我不干了,那是我最后一次任务,我要辞职了。”

菲尔把杯子放回床头柜,这让杰森有点奇怪,因为他还一口没喝过。然后,寇森向前倾身,皱着眉头,以一种连布鲁斯都会赞赏的方式逼近。

“你,”他低沉而严肃地说,“不会辞职的。你正在休病假。等你休完假,你可以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但是在你死于外勤战斗之前,你不会离开神盾局。明白了吗?”

“哇。”杰森出神地说。

“明、白、了、吗?”菲尔重复道。

有那么一瞬间,杰森感到心满意足,还有难以理解的温暖。

然后他想起了些糟糕的回忆,一切都再次变味了。“好吧,你他妈到底在担心什么,菲尔?你不是我的搭档了。是你离开了我,记得吗?你没有发言权。弗瑞在哪里?他会让我辞职的。”

“不,他不会。“寇森站起来,看起来很恼火。“我不想和你争执这个,杰森。你被停职了。你会好起来的。如果有必要的话,我会把你锁进我的地下室里。”

“哦,阴冷的,锁住的地下室。最近我可在里面遇到了点好事呢。嘿,你也打算在假期把我卖给欧洲商人当男妓吗?“杰森问道,这本该是个玩笑,但是寇森的脸唰地白了,就像有人在他面前砍掉了一个婴儿的头一样。

“该死的,杰森,”寇森边向门口走边说。他停了下来,手指抓紧门框,有一瞬间他似乎有些重要的话要说,但他没有。他摇了摇头说,“尽量不要惹恼医生。我就在附近。”

杰森张嘴想说些什么。也许是“谢谢你当时出现了。”或者是“你是第一个没有抛下我让我去死的人。”但他什么都没说,任由寇森走了出去。

大约一分钟后,他拿起了寇森的咖啡,喝了一口,冷冰冰的。

他想知道菲尔到底在那里坐了多久等他醒来。

---

杰森讨厌医院。他无法忍受无聊的时光。但对于神盾局来说,在不需要他的时候让他保持安静还是挺不错的。这可能就是完全的利己主义吧。当他们在他的点滴中加入镇静剂时,杰森并没对护士做出什么过分的事。

他一直没发作,因为他被告知自己有两条肋骨断裂,四条肋骨擦伤,三根手指骨折,肩膀脱臼,肺部塌陷,还有一些严重得触目惊心的内出血。最后一点是他死亡的原因,他死于失血过多。当他们让他再次呼吸时,他耗光了飞机血库所有的血,还有一个神盾局特工贡献出了他的静脉,才让杰森从布加勒斯特撑到了神盾局在希腊的基地。

“真的假的?”当玛丽亚·希尔告诉他这些事时杰森问。“有人给我献了血吗?”

“我觉得吧,”玛丽亚小心翼翼地说,“如果他们不愿献的话,寇森会强行抽出来的。所以,这取决于你对“献”的定义,我只能这么说。”

杰森被这个想象深深地迷住了:寇森对所有特工咆哮,逼问他们的血型。

他转头,不再看着玛丽亚,这样他就能对着墙笑到牙都露出来。

“他好像很快就到那里了。”一阵沉默后,杰森说。“我的意思是到布加勒斯特。或者我离开的时间比我想的要长?”

“当你拿出你的耳机时,我们就已经行动起来了。”玛丽亚告诉他,至于那一大堆的不满,杰森完全没放在心上。他是个躺在床上的病号,在能再次下地走路前,他不必为这件事感到抱歉。“他们带走你后半小时左右我们就到了酒吧。那些人还在清理你所打碎的玻璃杯。”

“我本该打碎他们的脖子的。”杰森说。“但我……你懂的。我有点晕。”

“是的,”她说,“我们知道他们给你灌了什么。医生说你本不可能再走五六个小时的。”

杰森耸了耸肩。“我耐药性高嘛。”

“显而易见。”玛丽亚说。她听起来对此有点意见。

“不管怎么说,寇森在欧洲做什么?”杰森问。“我还以为他会回美国。”

玛丽亚用手指敲了敲她的文件,然后重重的叹了口气。她以一种认真而烦恼的眼神盯着杰森。“寇森在欧洲,”她慢慢地说,“是因为你在欧洲。”

“什么。”杰森僵住了。过了一会儿,他歪了歪头。“那什么,比如说,如果我去流浪,那他就得……”

“在圣彼得堡那件事之后,他领导了你的所有任务。我们其他人都是中间人,所以你不会发现的。”

“什么?”杰森再次说道。“我操他为什么会这样做?他一直都在?你他妈是指是他一直都在?”

“你们俩得好好想想办法解决矛盾。你们合作得很好,并且我们的工作很重要。所以,想想办法,恢复原来的状态,不管你做了什么惹他生气的事,都不要再做了。”

杰森无话可说,因为他还在回想着和寇森合作的那段时光。寇森不仅是为了他回来了,实际上他从没真正离开过。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但他喜欢这个想法。

“还有,杰森,”玛丽亚边整理她的文件和咖啡边说,“尽量别再受伤。我的办公室就在菲尔的旁边,当你躺在这里时,他真的特别烦人。”

“当然,”杰森说,他又笑了。他觉得自己有点蠢,但他停不下来。“我知道没什么目的能比和平的办公环境更重要的了。”

“滚吧你,”玛丽亚说,但听起来很高兴。她停在门口,笑着对他摇头,用那种命令的声音说。“和他好好相处。”

“就算是为了报复你我也会这么做的。”杰森说,并且在她转过身时挥了挥手。

---

评论(5)

热度(54)

  1.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