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痒

桶本命,萨菲屌爷其次,为音乐剧拼命花钱中,兼职替身使者,偶尔冒出奇思妙想开团订谷子

【待授翻】Shake the Devil Out of Me第四章

寇森的客房整洁,干净,装饰得很有品位。也见鬼的无聊,让人联想到酒店房间,杰森本应讨厌这样的房间的,但他反而觉得很有趣。他想知道寇森是否一直把任务和生活区分得很好,让平凡盖过他身上所有危险的部分。他想知道世界上有多少人了解特工寇森和平民寇森。

 

他想知道有多少人住过这个房间,又有多少人注意到隐蔽地监控着门口和窗户的小型摄像头。

 

“我进来的时候你知道吗?“他问,寇森在他身后忙着,给他拿了没拆封的牙刷和毛巾。

 

寇森看着他的眼睛,对着摄像头皱起眉,然后耸了耸肩。“神盾局的人会知道。任何不走寻常道进来的都会触发警报。”

 

“没有人告诉你吗?”杰森不敢相信神盾局会如此粗心。尤其是对寇森这样重要的特工。“老天啊,我就这样闯进来了,甚至可以带着武器。”

 

“就算你带着武器,我有必要担心吗?”寇森用那种他觉得需要客气点告诉杰森他是个蠢货时的,刻意的耐心语气说。

 

杰森翻了个白眼,却没和他争论。相反,他拿起牙刷,把它从包装里捅出来,然后穿过客厅走向了浴室。当他从浴室走出来时,寇森已经去睡觉了,他卧室门缝里的灯光也灭了。

 

杰森懒洋洋地想,门是否锁着呢。他光脚站在寇森的卧室门前思考了一下,如果他去试试门关没关,可能会寇森被扫地出门,或者陷入另一场尴尬到极点的关于适当行为的谈话,但不管怎么样,他都被这个想法诱惑了。

 

他知道这不值得。

 

但他还是站在那考虑了好一会,才回到自己的房间去。

 

他用手肘轻轻带上门,把衬衣、帽衫和裤子扔到床边的地板上,然后钻进被单里。他已经很累了,即使按前罗宾的标准算,他也才第一天出院呢

 

他并非总能在陌生的地方睡个好觉,但几分钟后,他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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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睡到寇森走进他的房间。甚至在寇森放了杯咖啡在床头柜上时才惊醒,然后当他发现自己枕头下摸不到枪时惊恐地从床上摔了下去。

 

“天啊,”杰森说,在床边的地板上怒视着寇森。“寇森你他妈干什么,不怕我给你一枪?”

 

“你反应慢了”寇森说,语气温和得像是在侮辱他。“你的反应时间是原来的三倍。这就是为什么你被停职了。”

 

“你在早晨就是个混蛋,”杰森说,然后他环抱双臂,试着调整呼吸。如果不算在药物中失去神智的情况,寇森就是从塔利亚将他拉出拉萨路池后,最接近睡眠中的他的人了。“我再也不会在这过夜了。”

 

“在给我一枪时你还会遇到些困难,”寇森继续说,“比如说没枪。”

 

杰森怒气冲冲地站起来,比他乐意承认的更小心,因为他之前关于肋骨很好的那些话都是胡说八道。骨折的手指已经不怎么痛了,但他的肋骨仍然很糟糕。“你说得对,”他说,“下次我一定会带上枪,然后射烂你的脸。”

 

“嗯哼,”寇森说,视线下滑到他胸口的瘀伤。“我应该带你回去治疗。”

 

“你应该马上出去。”杰森提出一个完全合理的反对意见。“天啊,寇森,得了吧。我不需要治疗。我不再为神盾局工作了。记得吗?当事情结束时,你真的要学会放手。”

 

寇森挑起眉毛。“那么,你接下来打算干什么呢,杰森?回去做那些你为我们工作前做的事?”

 

“是吧,我猜。”杰森爬过床拿起咖啡喝了一口。他尽了最大的努力不去赞美这杯完美的咖啡。“这和你没关系,寇森。我不是神盾局的特工,从来不是,我也没签过什么文件让我有义务去——”

 

“我他妈一点也不关心你签没签过什么文件,杰森,”寇森说,而杰森从来没有听过菲尔寇森这样谈论文件这玩意。他一直想当然的以为任何用新罗马字体印刷在8.5*11英寸的纸上的东西都是寇森的信条(注1)。

 

“你是我的特工,”寇森说。“你在我的任务中受伤了。你会在我的照顾下好起来。这就是我的工作(注2)。”

 

杰森呻吟了一声。“菲尔,”他说,“别这样。”

 

“我的特工,我的任务,我的照顾,”寇森转过身重复道。“穿上衣服。我给你做了早餐。”

 

杰森在床上对寇森的后背做了个鬼脸,直到喝完咖啡为止他都只穿着平角短裤。他试图回忆上次为床上的他带来早餐的人。也许是阿尔弗雷德,上次他在庄园里生病的时候。

 

他告诉自己,不要多想。这只是个测试。

 

也许吧,也许寇森只是在测试他的战斗意识,他的反应时间,他的适应能力。但如果只是这样的话,寇森本可以直接走进他的房间,没必要先给他煮杯咖啡。

 

喝完咖啡后,杰森把裤子从地板上捡起来穿上。他把衬衣和帽衫留在了地板上,因为他不想吃个早餐都得要求自己着装整洁,然后他走出房间,走下楼梯,拿着杯子准备去续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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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去厨房的路上,杰森被窗外如画的景色吸引住了视线。邻居看起来很困,杰森不知道这是因为现在是周末的早晨,还是因为这的人的生活向来如此轻松,悠闲而平静。人们的草坪上放着报纸,他看到并非常确定有某家的保姆把三个穿着不同的运动服的孩子赶进了保姆车里。

 

“我的天啊,”杰森呆若木鸡的说。

 

他听到厨房里传来轻微的咔哒一声。“杰森,发生了什么——”

 

“我就看看周围,菲尔,”杰森说,在寇森抓住他并把他与这些生活愉快完美的正派人隔离之前躲到了大门外。

 

他迅速走到院子里,踢上身后的门,然后靠在木栏杆上。栏杆挺冷的,以至于杰森觉得应该留点咖啡暖暖胃或者穿上他的衬衣,但他也没那么介意。冷空气刺激着裸露的皮肤的感觉还是挺有趣的。一般来说他如果没穿防弹衣出门,至少也会穿上厚重的夹克。

 

他站在门廊上,一只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另一只托着还没失去温度的杯子,他对树篱后的邻居笑了笑,她正穿着浴袍坐在自家的门廊上边喝咖啡边看着他。

 

“嘿,”他欢快地说,“中产阶级的生活感觉怎么样?你在家工作吗?或者说你有工作吗?”

 

“抱歉,雪莉,”寇森从前门冒出来时说。“他脑袋撞得有点厉害。”

 

“菲尔,这太神奇了。”杰森说。他指了指周围,但他实在找不到词来形容这个地方有多离奇。“你的门廊前还他妈有棵榕树。”

 

“它掩盖了窗户旁边的压力传感器,”寇森小声说,暗含着“你让我感到尴尬”的意思,这让杰森不悦地想起了布鲁斯。他抓住杰森的手腕。“进去吧。”

 

“当然,”杰森说。他用空闲的手向邻居挥别。“再见,雪莉。享受你的中产阶级生活吧。”

 

寇森将他拉进屋里,杰森知道自己是个混蛋,但菲尔寇森住在这个可爱的,无害的社区,从这去上班还在这和他讨论杀人这件事让他觉得很好笑。

 

“雪莉为神盾局工作,”寇森告诉他,这让杰森有点幻灭。“但不是这个社区的每个人都为神盾局工作。还有,不要给我惹太多麻烦,你捣乱简直不费吹灰之力。

 

杰森耸了耸肩,仍然咧嘴笑得像个白痴一样。“抱歉,”他说,但还是没有歉意。“你的房子不错,菲尔,还有一个很棒的邻居,真了不起。你有抵押贷款吗?或者其它普通的中产阶级都会有的东西?”

 

寇森的眉毛皱到一起,杰森认出那是他在思考谜题时的表情,他突然不确定刚刚是否应该表达出对这个地方的热情。也许他应该把它藏在心里的,即使是对寇森也不该表现出来。

 

“你在哪长大的,杰森?”寇森问,他再次证实了杰森是他大部分麻烦的根源。

 

“在莫朗外的难民营(注3),”杰森轻而易举地撒了个谎。“我的早餐在哪?”

 

寇森对他皱眉,但随后朝厨房的方向点点头说。“你那盘在烤箱里保温。”

 

“不是吧,就一盘,”杰森说。他晃进厨房里,拉开烤箱门,看到了煎饼、炒蛋和培根后,他愣住了。“嘿,菲尔,”他说,“我改变主意了,忘了我之前说的不会再留在这里过夜那句话。我要赖在你这了。”

 

“哦,太棒了。你会每天早上半裸着在附近闲逛吗?“寇森说,听起来很不耐烦,但他嘴边的咖啡杯并不能掩盖他脸上的笑容。“我该警告我的邻居吗?”

 

杰森哼了一声,把盘子从烤箱里拿出来,转身对着他。“当然,如果你的警告是指卖票参观的话。”他自言自语说。“这是给世界的礼物,寇森。让它远离公众的视线的话我就太自私了。”

 

寇森也哼了一声,还翻了个白眼,但他的微笑越变越大,露出了牙。杰森也回他一个大大的笑容,然后将盘子放在桌上去拿餐具。他叼着一块培根探索着厨房,当他找到刀叉转身回来时,那块培根已经被吞进了肚子,他发现寇森正看着他。

 

寇森的眼睛再次盯住了他的胸口,但这次看的地方更高了。杰森愣了一下,才意识到寇森在看他昨晚用嘴唇留下的那个痕迹,就在他锁骨下面。

 

那个吻痕是新瘀伤的红色,而不是在布加勒斯特那时留下的旧伤的斑驳棕色。杰森用拇指按住它,寇森的脸闪过了一连串令人难以置信的有趣表情,最后又回到了空白状态。

 

“我要去上班了,”他说,突然忙于把咖啡倒进旅行杯里这件奇怪而复杂的事。“你来吗?”

 

“不不不,”杰森说。“只要走进神盾局一步,希尔就会拽着我的蛋把我拖回病床上。”

 

“不可能,”寇森说。“玛丽亚是专业人士。她会拽着你的喉咙把你拖回去。”

 

“好吧,不可否认,拽脖子总比拽蛋好,但还是不咋地。”杰森耸了耸肩。“我会吃完早餐,然后出去找点事打发时间。”

 

菲尔从他的旅行杯里抬起头来,杰森对他脸上不赞同的严厉表情不为所动,更别说现在可是早晨七点呢。

 

“你伤还没好,”寇森说,而杰森正试着不做出微笑或眨眼这样的蠢事。“不能做剧烈运动。”

 

“我才不会,”杰森耸耸肩,边嚼培根边说,“我可能只是去看看雪莉在做什么。看看她今天下午是否会在孩子们的足球比赛上喝得酩酊大醉。或者偷带些伏特加进健身房喝,然后在椭圆仪上练到吐(注4)。”

 

寇森只是眨了眨眼,摇摇头说“你对一个上班族会在星期二做的事情的设想真的很有说服力,杰森。”

 

“哦,这里的人不就是这样的吗?”杰森笑了笑说。“难不成他们需要为谋生而工作?”

 

“如果你认为雪莉不靠工作谋生的话,”寇森说,“那我想请你在没有她的情况下解决下一次你引起的国际诉讼或者其他的法律诉讼。”

 

“诉讼?”杰森又笑了笑说。“我引起的?”

 

“多得很,”寇森说。他的语气混合着惊愕和钦佩,让杰森想亲吻他,但他猜现在可能不是好时候。

 

克制才是你该做的,他告诉自己。

 

克制这词对他来说像讽刺一样,但他知道这是一种成长。

 

“如果你不和我去上班,”寇森说,“那至少我回来的时候你要在家。”

 

杰森直视着菲尔,愣了很久,往嘴里塞炒蛋的动作都停住了。“寇森,德瑞博士有些关于女人和家庭主妇的意见要给你(注5)。”

 

菲尔表情变得奇怪。“不要那样自称。”

 

“怎样?家庭主妇吗?”杰森耸了耸肩。“对,我猜这有点不合适。”

 

“如果我回来时你不在神盾局也不在这,”寇森说,他倔强的拒绝讨论这些,“那我就得去找你了。你不用在这呆好几周之类的,一夜就够了。”

 

杰森这辈子都没被宵禁约束过。甚至连布鲁斯和阿尔弗雷德都没有这样做过。他并不觉得他会遵守它。他不想对寇森做出任何承诺,因为当他需要履行诺言时,令他许下诺言的那部分自己可能就不受控制了。

 

“哪怕是说一声也行,”静默很久后,寇森说。他从香料柜里扯出一个窃听器,然后把它递给杰森。“如果你不回来,至少让我知道你是安全的。”

 

“行,”杰森说,因为这比遵守宵禁简单多了。他从菲尔的手中拿走它。“要是回不来我会和你说的。”

 

“谢谢,”寇森说。他们两个站得太近了,于是这一刻变得奇怪而滞涩,杰森正看着菲尔的唇,而菲尔看着他留在杰森皮肤上的痕迹,然后他转身走向门口。

 

“我在咖啡桌上留下了一把多余的钥匙,”菲尔在他离开时告诉杰森。“别再闯进来,我不需要给弗瑞留下更多免费的理由传播谣言了。”

 

“当然,”杰森回他。“每次都要直接闯进来。我知道了。”

 

菲尔叹了口气,拉开门出去了,但杰森可以听到他用钥匙锁门的时候轻轻的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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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吃完了早餐,喝掉了壶里剩下的咖啡,还洗了盘子,他从这样的行为中感受到了纯粹而离奇的,家庭的触动。他把盘子小心地堆到水池旁的滤水架上,然后尝了点菲尔昨晚喝的那种威士忌,口感很复杂,带着烟熏的味道,但余韵比布鲁斯喝过的任何酒都清爽。杰森不太喜欢它,但他记下了瓶子上的标签,用于他以后需要向寇森道歉时应急。

 

早餐之后,杰森洗了个澡。放在客房里的香皂和洗发水闻起来和寇森身上的味道不一样,他不太喜欢,但还是用了。洗完澡后杰森用毛巾擦干头发,随手梳理了几下,然后穿上了昨天的衣服。

 

为了遵守寇森的要求,避免因为他往常出行的方式给寇森惹麻烦,杰森没有偷辆机车离开这,而是叫了出租车,还把寇森给的备用钥匙塞进了靴子,把破坏了定位功能的耳机放进了口袋。

 

他去了巴尔的摩的安全屋,翻遍了那些古怪的口袋,直到翻出一堆像样的现金,然后买了份午餐充饥,边吃边检查安全屋是否有人来过。

 

他在冰箱里找到了一张贴在伏特加上的便条。是塔利亚的某个手下留下的,让他给塔利亚打电话。杰森觉得如果她已经恼怒到让手下来他的安全屋找他的地步,那他就得在她做出什么极端的事之前给她打个电话了,比如把他卖给布鲁斯什么的。

 

“喂,”十五分钟后,他靠在一个公用电话亭的变形的塑料墙上打电话。“把电话给她好吗?告诉她我是杰森。”

 

电话另一端安静了很久,然后她接起了电话。“你是谁?”这是塔利亚的声音,但不是她平常的口音,这让杰森觉得自己像那些各种各样不怀好意的人。

 

“不,真的是我,”他说。“我甚至从没被绑架过诶。”

 

“杰森,”她换回原本的口音说。“你几个月没联系过我们了。”

 

但对她来说,“我们”意味着“她”,因为杰森肯定不会和她圈子里的其他人交流。“对,我知道,”他说,“抱歉,我只是有点心烦意乱。”

 

“我一直在关注你的踪迹,”她的语气听起来很生气,还有有别的东西在里面。杰森踢着脏兮兮的路面,塔利亚的声音中暗藏着的东西让他感觉越来越糟。“莫斯科那人是你对吧?”

 

“对,是我,”杰森说。

 

“我手下报告说你中枪了。”

 

杰森叹了口气。“又不是很严重,”他说。“两枪而已。”

 

“布加勒斯特的也是?”她的语气越来越差,她很失望。“杰森,你真的在酒吧里吸毒了?你做了什么啊!”

 

“我只是——有些工作要处理。”他伸出一只手抓了抓头发,他突然很庆幸她没在这看着他说话的样子。“我那时在和一些人合作。”

 

“这些人,”她低沉而严肃的说,“让你中了两枪,还被一个人贩集团捡走?”

 

“好吧,”杰森说,“实际上主要错在我犯蠢了。”

 

“在布加勒斯特那件事之后,”她说,“我们完全失去了你的踪迹。一点消息都没有。我们得知人贩集团已经被粉碎了,但没有人知道最后一批货去了哪。”

 

“哦,妈的,”他说,额头砰地一声撞到公用电话的外壳上。“抱歉,塔利亚。”

 

“我一直都在找你,”她说,“在各种令人非常不快的地方找你,杰森。”

 

杰森没想到塔利亚会找他。他知道她对他投入了不少精力,他认为这是因为她觉得自己对他负有责任。她把他带了回去,这比什么都重要,他知道自己并不总能和她相处得来。有时候,当他们面对面坐着,他可以发现她的不安,可以感受到她有时会后悔自己在他的复活中所扮演的角色。

 

他不知道她是不是因为担心而寻找他,又或者只是担心没了她的监管他会做出什么事来。他真的不想知道。她看起来挺友善的,他不需要了解她的动机。

 

“抱歉,”他又说了一次。“我受伤了。和我合作的那些人让我在呆在医院里。我昨天才出院。”

 

她保持着沉默。像布鲁斯一样,塔利亚知道如何将沉默化为武器。

 

“你可能会讨厌他们,”他告诉她。“那些和我合作的人。但我并不在乎他们。可其中的一个人为我安排了工作。他……算是救了我的命吧,虽然只是帮了一点忙而已。”

 

“如果你需要任何人救你的命,杰森,”她说,“那你对我送的礼物太漫不经心了。需要我提醒你这件礼物让我付出了什么代价吗?”

 

杰森知道疏远父亲的感觉,但只是在理论意义上。尽管雷肖古总在疯癫的鬼扯,但他看起来很在乎他的女儿,塔利亚也总是把一切都奉献给她的父亲。杰森知道她付出了什么代价把他带回人世。但他不知道如何表达对一份从未要求过的礼物的感激之情。

 

“但是,”她说,“他救了你的命?”

 

“对,”杰森说。他突然感受到了失血的后遗症,冰冷而虚弱,还到感受到寇森的手放在他身上,温暖而坚定。他咽了口口水。“我在布加勒斯特被抓走了。是他把我救回来的。”

 

“啊,”塔利亚说,并陷入了另一种沉默。之前那种是爆发的边缘,现在这种是引子。她试图让他多说点,但杰森不觉得她需要知道,他已经说得够多了。

 

他在等她挂电话,而她终于换了个话题。“那你准备做什么,杰森?巴尔的摩离哥谭不远。你接下来去哥谭吗?”

 

“哦,”杰森说。“我暂时不打算回去。”他顿了一下,这次,杰森给了她想要的信息。“我要留下来,直到我伤愈。大概要一周或两周。他要求我这样做,我一直都是个糟糕的人,所以,至少我能做到这个。等伤好了,也许我就会去哥谭了。”

 

塔利亚再次安静下来,但他可以听到她打算挂电话了,他等着。“我想看看你,”她告诉他。“我周五会去华盛顿特区。”

 

“好,”他说,因为他想不出任何理由拒绝她。杰森可以编一个,但是塔利亚定期给他各个账户存的钱还是有点帮助的。并且他也觉得这么久不联系不太好。但他没想到她会来看他。“周五?”

 

“有件事要办,”她说,这是杰森第一次意识到自己被诓进某些他不想参与的事情里了。

 

“别这样,”他说,“塔利亚,别让我花时间打扮了。难道我们就不能在某个阴冷的地下室见面吗?为什么我们必须——”

 

塔利亚刻意的清了清嗓子。“几个月了,杰森。我还亲自去了一些地方找你。”

 

杰森叹了口气,但他知道自己已经被打败了。“好吧,”他别扭的说。

 

塔利亚列出了会面的细节,然后以一种令人沮丧的平静结束了它,“然后把那个男人带过来。那个救了你的人。我想见见他。”

 

“塔利亚,”杰森开口,但甚至在他说完她的名字前他就知道自己赢不了。塔利亚不是那种能被拒绝的女人。

 

“和那个人的会面肯定很令人愉悦,”她用任何不认识她的人都会形容为愉快的语气说。

 

“成吧,”杰森说。“妈的,但至少给我点酒喝。”

 

“杰森,”她说,“我绝不会邀请你参加一个没有酒的宴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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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8.5” x 11” in Times New Roman,文件纸张和字体要求。

 

注2:原文“You’re my agent,” Coulson says. “You got injured on my mission. You are going to get better under my care. That’s how this works.”这段真的太苏了,可惜我译不出这个味道。

 

注3:莫朗(Morong),菲律宾地名。

 

注4:椭圆仪就是健身房里踏步那个器材,没见过的话淘宝搜一下就懂了。

 

注5:Dr. Dre,说唱歌手,有一首歌叫家庭主妇(housewives),看名字就知道是唱什么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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