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痒

【待授翻】Shake the Devil Out of Me第五章（上）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上一章还说杰森没偷车这一章他就偷了辆，可能是离开寇森家的街区后他就去偷车了吧......

杰森把安全屋里所有有用和有趣的小玩意翻出来，连同偷来的机车一起塞进车库的面包车里。然后他花了整整一个小时翻遍了面包车的每一个角落，确保没有任何一个塔利亚的手下留下的追踪器。也许是他想太多，如果她想的话，她总能找到他的。但这不是杰森给她省事的理由。

 

他在确定车里什么都没有后驾车离开，并在巴尔的摩附近兜圈子兜到他确定没人跟着他为止。然后他去了城市北边的另一个安全屋，这是他从未实际使用过的安全屋之一，以备他需要离开哥谭并且不让包括塔利亚在内的任何人知道踪迹时有个去处。这也是四个干掉蝙蝠侠后使用的安全屋之一，和另外三个一样，安全屋里唯一的物品就是厨房柜台上等待着他的一瓶庆祝威士忌。

 

杰森第一次进入这间公寓，他盯着瓶子看了很久。离他的目标越远，他就越觉得应该用简单的方法，比如把炸弹留在蝙蝠车里。虽然不是杰森想要的那样能当面杀了他，但连带着蝙蝠车一起炸了布鲁斯也有某种诗意，这是一个纪念他们的初遇和永别的好方法。

 

杰森把威士忌留在柜台上，从面包车里拿出了生活必需品。等他安置好后，才刚过下午七点，所以杰森找出了通讯器，把它按进耳朵里，然后激活了它。

 

“嘿，菲尔，”当通讯器开始嗡嗡作响的时候，他说。“是我，我来报平安了。”

 

“杰森，”菲尔马上回复。他听起来很生气，就像杰森迟到时那样。“我正打算开车到巴尔的摩去接你。”

 

“你怎么知道我在巴尔的摩的？”比起生气，杰森倒比较惊讶。这说明他可能有些东西要注意，有些错误要纠正。但是正相反，他只是被感动到了，还有点受宠若惊。他可能就晚了一个小时，寇森已经找到了他的踪迹。

 

天啊，如果布鲁斯有这样的反应速度，也许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我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菲尔说。他可能不想让他的语气听起来像盘问，但显然杰森听到的就是盘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有趣的是，他说第二句话的方式。“你什么时候回来？”期待，又有点谨慎，就像一个试图不让自己满怀希望的人。

 

“明天，”杰森说。他本打算再呆一天的，但他突然又不想了。他想回到华盛顿特区，也许还会去恐吓菲尔的邻居，看看他是否可以用甜言蜜语让菲尔给他比起床咖啡更多的东西。

 

“很好，”菲尔说，在他停顿的时候，杰森试图找个方法告诉他塔利亚那个狗屁宴会。

 

“你是不是偷了一辆机车？”

 

“哦，”杰森回答，然后笑了起来，因为寇森果然注意到了，杰森在华盛顿特区这个混乱的，充满罪恶的城市中偷了一辆机车，他可能在车主之前就知道了这件事。“对，可能是我干的吧。”

 

“我就知道，”菲尔说。杰森听到了一些声音。微小，有着家庭的气息，像是菲尔在厨房里给自己做晚饭。在他进过菲尔的厨房之前，在他被菲尔压到流理台上亲吻并留下痕迹之前，这可能不会让他分心，但现在可不是了。“车主已经得到了赔偿。”

 

“真的假的？”杰森说，他仍然想象着菲尔穿着舒适的便服站在厨房里的画面。“这是不是意味着它现在归我了？”

 

“它是神盾局的，”寇森纠正道。“别再偷东西了。我们有自己的汽车和机车。如果你加入我们，你可以随便挑，而不用犯下任何重罪。”

 

“得了吧，菲尔，”杰森说。“你知道我喜欢被追捕。”

 

“这就是你喜欢的吗？”菲尔说，他的语气是如此平淡，干涩而认真，以至于杰森想要在菲尔的厨房或办公室或现在他所处的任何地方勾引他，把他弄得一塌糊涂。

 

杰森清了清嗓子。“嘿，菲尔，想在星期五晚上和我参加一个慈善晚会吗？”他问道，因为这比问菲尔现在穿的什么要好。

 

“什么？”背景里的杂音停止了。菲尔短暂地顿了一下，然后说，“听起来不像你会参与的事情，杰森。目标是谁？”

 

“呃，没有目标，”杰森说。尽管他有机会仔细阅读客人名单的话能挑出一两个来。“这不是为了工作，只是有趣而已。”

 

“有趣，”寇森慢慢地重复，听起来充满了怀疑，虽然杰森不确定这是因为他觉得杰森在撒谎，还是因为他的生活中从未有过乐趣。杰森听到背景里那些细微的，刀切在砧板上，银器碰到盘子里的杂音又响起了。

 

“是的，”杰森说，“很有趣。有每次打喷嚏都冒着不雅指控的风险的暴露女孩。有贪婪而醉醺醺的把苏格兰威士忌洒到服务员身上的混蛋。所有该死的富人们，站在一边，互相吹捧，因为他们把百分之零点五都不到的财产捐了出去，这可是这年头最时髦的事——即使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捐哪了。寇森，这太他妈刺激了。来吧。”

 

“哇，”寇森说，声音又变得干涩了。“听起来很棒。”

 

“而且，”杰森又说，因为他发现他安利卖得不怎么样，“那里酒水免费，还有我，我会在那里。”

 

“还算有点好的，”寇森说。“为什么我们要去参加？”

 

杰森犹豫了。“有个女人，”他终于说了出来，“她想和你见面。”

 

“有个女人想和我见面。”寇森面无表情地重复。

 

“我的意思是，这不是那种——老天啊，寇森，我不是想带你去相亲。你们两个要是搞在一起会统治世界的。这太糟糕了，而且可怕，还会非常高效。”也可能会让布鲁斯韦恩十分生气，但即使这样也不足以让杰森给他们两个牵线搭桥。塔利亚是塔利亚，但菲尔寇森值得更好的。

 

菲尔叹了口气。“为什么我要见这个女人，杰森？”

 

“她，呃。”杰森安静了一会儿，试图想清楚塔利亚对他来说到底是谁。你该怎么向别人说明一个把你从虚无中带回来的人？“我以前度过了一段糟糕的时光。她让我从中恢复了。无论如何，她想见你。”

 

“哦。”菲尔再一次沉默了。过了一会儿，杰森听到了柔和的呼吸声。“好吧，”他说。“行，我会去的。”

 

“太好了。”杰森傻傻地站在他的安全厨房里，对着他的水槽咧嘴笑。过了一会儿，他再次清了清嗓子。“嘿，寇森，”他说，“你现在穿着什么衣服？”

 

“晚安，杰森，”寇森说。那种安静，细心的语气消失了，他们又回到了激那种令人厌烦的消遣状态中。“明天见。”

 

“当然，”杰森说。“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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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杰森十分确定寇森还在上班时，他闯入了寇森的家。他把目前为止发现的每一个摄像头都关掉，然后从面包车上拿了几个袋子到客房去。当他进到客房时，他惊讶地发现寇森把一切都保留得和他周二离开时一样。

 

这很奇怪，但是看到保持原样的床让他感到有点安慰。像他在这住了很久并且很受欢迎，像这个房间在等他回来住，像寇森在等他回来。

 

他将大部分袋子丢在床上，在衣柜里挂了几件衣服，然后边下楼边把通讯器放进耳朵里。

 

“有人在吗？”他问道，然后等待着回复。

 

“哦，现在你想谈谈了？”希尔听起来似乎，也许，对他的消失行为有点意见。“很高兴你记得登记。”

 

“嘿，希尔，”杰森有点小心翼翼地打招呼。“你生气了？”

 

“为什么我会生气？”希尔说，而杰森轻易就能将其翻译成：我当然生气了，你个小混蛋。“你不过是浪费了我的整个下午，在你打算离开病床还不告诉任何人你要去哪的时候。我那时有会要开，杰森。我还有任务要做。”

 

“你取消了任务就为了找我？”杰森站在摄像头前笑着说，这样他就可以给对面一个wink。“希尔，难不成你喜欢我？”

 

“我取消了任务是因为寇森要我这么做，”希尔说，她的话抹掉了杰森脸上得意的笑容。他从摄像头的范围中躲开了。

 

希尔发出了一声细微而沮丧的声音。“你知道菲尔寇森在我们一起工作的这些年里寻求过几次帮助吗？你知道他有多担心你吗？你能不能别再招惹（screwing）他了？”

 

“我没和他上床（screwing），”杰森防守般说道。他停顿了一下。“等等，你好像不是这个意思。”

 

停顿了很久后，希尔重重地叹了口气。“我他妈都不敢相信，”她说，“你们俩居然这么蠢。”

 

“我才不信寇森眨眨眼就让你取消了任务。”这么多年以来，杰森学到的掩盖弱点的最佳方法就是积极进攻不论什么能攻击的地方。“你喜欢上寇森了吗，希尔？弗瑞知道吗？你要不要去参加某种职场恋爱训练？要不要填什么表格？”

 

“我会帮你查一下的，”希尔说。她那种假装乐于助人的态度让杰森脑海里响起了警钟。“你和寇森可以一起填这种表。”

 

杰森知道他大势已去。他想知道是否有人真的能争得过玛丽亚希尔。

 

他取下了通讯器，对着摄像头比了几个无礼的手势，然后打算去看看华盛顿特区的街头犯罪是什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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